篱笆墙扔过去。

大爷马上捡起地上的香烟,“今天上午她好像回来了一趟,拿着一个破包裹走了,她是哭着走的。”

“谢谢大爷。”薛明骑着自行车离开,其实早就猜到她会走,没想到走得那么果断。

“我妈反对我们在一起,你却不给我举家搬迁的机会。”薛明回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,不理会老妈的敲门直接进空间。

此时的李传英爬上了一列火车,车顶上到处是拖家带口的人,他们衣衫褴褛脸色蜡黄。

一个中年妇女见她死死抱着自己的包裹,凑过来笑着搭讪,“大妹子你叫什么名字啊?你们那里也遭灾了?”

李传英对她笑笑没说话,抱紧包裹弯着腰坐在火车铁皮上,到了晚上也不敢睡觉,熬了两天两夜火车终于停在铁路上。

铁道两旁依稀能看见建筑物,一群荷枪实弹的铁道兵驱赶众人,众人纷纷爬下火车向四面八方散开。

李传英混在人群里跟着人群走,两天两夜粒米未进的她走着走着就掉队了,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。

不知道这是哪里,更不知道去哪里,天黑时看见一片打谷场,犹豫片刻跑进里面,不停地揪麦秸在麦秸垛上揪出个洞。

钻进洞里蜷成一团,打开铁盒抓几粒麦子充饥,又冷又饿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被噪音吵醒,睁眼一看四周全是人,他们都在喊着抓盲流,已经把她从麦秸垛里揪了出来。

“那是我的东西。”李传英回过神看见包裹被一个中年妇女拿着,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跑过去就要抢包。

五个健妇拽胳膊抱腰把她控制,中年妇女沉着脸说道,“我是红日公社红日大队的支书樊翠,你从哪里来的?有没有介绍信?”

听到“介绍信”李传英低下了头,她是偷跑出来的哪里有介绍信,在对方眼中就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盲流。

“樊支书,这个给俺家三娃子吧。”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小声跟樊翠打商量,心说这女娃娃的脸盘长得不差。

红日大队处理盲流分两种情况,年轻漂亮的盲流留下来给大队里的光棍汉当媳妇,如果不同意就按照第二种情况处理,捆起来交给红日公社治安队处置。

樊翠没搭理秃头男,解开李传英的背包查看,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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